爷,您要带走世子,我没一点意见,就是这欠醉花楼的钱,总不好总拖着,是吧?”老鸨一副见钱眼开的表情。
裴文轩摆摆手:“你放心,镇国公府还能欠你几千两银子不成?等我二哥镇国公回来,银子不会少你一子。”
老鸨说:“那感情好,镇国公府家大业大,又是勋贵人家,肯定也不会欠我这一万三千两银子。”
“你说啥?”裴文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多少?多少?”
“一万三千两。”老鸨又说了遍。
裴文轩差点跌倒,怒了,咆哮道:“这才几天,就多了八千两?你抢钱啊!”
老鸨也不甘示弱:“谁抢钱啊?这都过了五六日了,八千两银子很多吗?一点都不多。”
“你倒是给我算算,这八千两银子是怎么出来的!”裴文轩怒不可遏。
老鸨拿了账册,另外一个人在扒拉着算盘:“那行,你好好听着,怎么来的。”
扒拉扒拉,这一敲一算,果然,八千两,八千两都有了。
“这个乌石散是个什么东西?他是疯了吗?拿这玩意当饭吃当水喝呢。”裴文轩一听到又是乌石散,当下也急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老鸨说:“自然是好东西,不然谁卖这么贵,还有人买这么多!不管怎么说,世子已经花了这么多的钱了,你们必须给,不给的话,我就到镇国公府门口去闹。”
一万三千两……
裴文轩心都在滴血,他也知道,不给钱这个老鸨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先给你两千两,剩下的,等国公府办完丧事,我再给你,如何?”
老鸨也不敢跟国公府硬刚:“行行行,三爷都答应了,那我还怕什么,两千两就两千两,剩下的,等您忙完了再说。”
“好。”裴文轩咬牙切齿地说了这个字,他也懒得进去了,让人直接将裴聪给绑了下来。
裴聪是被打晕了捆下来的,丢在马车里头,还是晕着的,看到他那浑身都是酒气和一种不知名味道的香气萦绕,裴文轩就气得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兔崽子,你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