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没有特别想要过什么,因为他想要某件东西的时候,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甚至会有人排着队送上来。
但是唯独对于他们这对母子,薄夜没有办法做到放下。
大概就是应了那句话,当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薄夜是唐诗心尖上那个最重要的男人的时候,他肆意浪费她的所有爱意,到后来……终于无能为力。
唐惟没说话,掏出小手机给自己妈咪发了个消息,说是遇见了一个很好玩的外国友人,要陪他玩一会,唐诗没起疑,这边已经不是白城,加上克里斯也在附近,就由着他去了。
唐惟放下手机,随后用手挥了挥,让角落里的服务员过来,他往薄夜对面的椅子上一坐,在男人诧异的目光里,对服务员说道,“一杯oldfashion,另外一杯莫吉托。”
服务员轻声应下,后来两杯酒端上来,唐惟把莫吉托放在自己面前,另一杯浅金色的酒推到了薄夜的手边。
唐惟吸了一口柠檬味的莫吉托,“我们聊聊吧,聊完所有你想交代的事情。”
薄夜愣住了,没想到唐惟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说吗?不说我就走了。”唐惟对着薄夜道,“趁着我妈咪还没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把你想说的话就一次性说完吧。”
他这意思是,说完之后,大家就好聚好散吧。
薄夜喝了一口oldfashion,嗓子有些哑,“惟惟,犯错是那么痛苦的事情吗?”
“犯错?”唐惟听着薄夜的开场白,“我想您弄错了一件事情,痛苦的不是犯错的人,是被迫承受所有错误惩罚的人。”
薄夜心口狠狠一抽,他在想当时的唐诗遭遇的绝望,跟现在的自己比起来,或许现在的他只是她痛苦当中的几分之一而已。
“如果一个人,做错了事,拼命去补偿,会得到结果吗?”
“您从根本上就错了。薄少,您不该如此自负,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付出了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