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和白越同时露出了“你可拉倒吧”的眼神,薄夜被他们这样盯着有些不乐意了,“干什么?”
“据我所知你刚被唐诗拒绝才没多久。”江凌手指里玩转着一支钢笔,灵活地指尖转来转去,“人家现在再看见你,估计会嫌烦。”
薄夜捏了捏眉心,这动作后来的唐诗也做过无数遍,“我怕韩深到时候又去接她吃饭。”
“这个我觉得你可以安心一点。”江凌在一边做分析,“唐诗应该也不是那种这么快就接受韩深的人,按照我对她的理解,她此时此刻的状态应该是谁都不要。韩深那边她估计也会拒绝。”
薄夜脸色稍稍好转,过了一会又开始琢磨下一次要如何遇见唐诗,现在他脑子里除了赚钱就是唐诗,比五年前还要过分。
江凌和白越无奈地摇摇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再后来叶惊棠醒的时候,一帮人过去看他,他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薄夜也是头一次见叶惊棠这么虚弱的样子。
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现在姜戚在哪?”
薄夜扎心地回复他,“在白城和韩让在一起。”
叶惊棠脸色更灰败了,江凌觉得论补刀,薄夜的技术肯定不比自己差。
病房里陷入一阵冗长的沉默,过了一会叶惊棠说,“我要出院。”
“屁,明天还要住院观察。”江凌在一边拿着病历单看了一眼,“你现在出去干嘛?找姜戚?”
叶惊棠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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