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薄颜却不敢面对唐惟这样的视线,太可怕了,那不是男生会有的,那是男人才会有的眼神。
她颤抖着,偏过脸去,却正是这个动作,暴露了她那截白皙又毫无戒备的脖颈。
野兽捕食的时候,都有着用獠牙咬断猎物的本能,这是最快速又最凶狠的方法——而此时此刻,唐惟觉得自己身体深处似乎也有一头野兽。
薄颜便是他嘴里的猎物。
是赎罪者的供奉,是让他的仇恨得到平息的最佳方法。
撕碎薄颜。
唐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或许是青春期的各种复杂的冲动都被薄颜激怒得糅杂到了一起,所以让他失控,理智在摇摇欲坠,他红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张嘴便咬住了薄颜的脖颈。
薄颜叫了一声,如同被豹子咬住喉管的白兔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哀嚎,接下去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没,她不敢,不敢发出任何求救声。
若是求救,那就更加无耻。
她有什么资格……让人救她。
薄颜低微地呼唤着,“唐惟……”
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直到沿着脖颈落入唐惟的唇齿中,他抬起头,眼神恢复些许清明,随后才发现,在自己用力到可怕的怀抱中,那个女生在不停地颤抖。
她竟害怕至此。
唐惟刚想说几句话嘲讽她,可是薄颜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一个草木皆兵的地步,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刺激,她以为唐惟张嘴是又要咬她,终于所有的理智崩溃,薄颜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