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惟身上带着浓重的攻击性气息,而她却手无缚鸡之力,这样强烈的对比让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时候。
没有铠甲,全身都是软肋的时候。
为什么,她出去咬着牙忍了两年,风里雨里带着一身痛苦熬出来两年,而唐惟只需要轻飘飘飘一个眼神,就能够让她的一切努力都回到原点?
薄颜红了眼,“放开我。”
“不。”
“放开我——”
“我说,不可能。”唐惟重复了一遍,声音那么冷,“不可能,听到了吗?”
说完这话他不顾薄颜挣扎将她直接按在了床上,滚烫的手一寸一寸淌过他的肌肤,他想着这个女人真的太该死了,出去国外两年回来以后大变样子,无视他,冷眼相待,装作陌生人,一桩桩一件件都像是在向他挑衅和宣告!
宣告那个当年傻里傻气喜欢你的小姑娘,已经彻底不见了。
想到这个,唐惟不知道哪来的怒意,他看着身下的薄颜,她的头发铺散开来,迎着窗外冷冷的月光,显得她整个人苍白又脆弱——然而正是这份脆弱,令唐惟身体深处涌起一股他自己都觉得不安的失控感。
她太脆弱了,脆弱到仿佛现在唐惟只要轻轻一伸手,就能要了她的命。
熟悉的感觉涌回脑海里,唐惟狠狠喘了几口气,他眼神凶狠盯着薄颜,如同一头要撕咬猎物的狼,薄颜挣扎不开,“你非得逼着我喊人吗!”
“喊啊。”唐惟怒极反笑,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戾气,“我无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