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颜的认知完全已经超出了叶宵的思维范畴,他没有被人这样直白又赤o地戳穿过,或者说他们从来都是活在强压之下,阶级分明,不敢越界。
但是薄颜不一样,她小的时候饱受打压,内心一直存在着一个抗争的念头,所以才会在现在遇到了类似情况的时候,形成了一种自我保护——就是对于攻击她的,施以同样程度的回击。
“我想说的就这么多,还有,今天要联系的项目,我已经都练完了,如果非要拉着我再加时间的话,只能算体罚,除非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指出我的错误,我会接受惩罚,如果没有——”薄颜顿了顿,“我是不会听从你的指挥,继续捡起刀来联系的。”
“你是想跟我作对吗?”
叶宵看着薄颜的脸,声音猝然发冷,他自然知道薄颜内心有反骨,但是这不是他要管的事情,换句话说,薄颜怎么想,关他屁事?
他要做的,就是磨炼出薄颜的本事就够了。
“作对?”
薄颜听到这话,不知道是嘲笑叶宵,还是嘲笑自己,低低地轻笑了一声。
“非要说作对的话,这个仗,我打了至少有十年了吧。”
她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离开的时候顺路那把太刀,在路过架子的时候,将刀轻声且平稳地放回了原来的架子上。
“早点休息,叶教练。”
薄颜走出道场,外面一片漆黑,已然是深夜里,头顶一轮弯月洒下零星冷白的光,照得她背影细长伶仃。
叶宵在想,这个女人过去曾经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