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问:“你去哪儿?”
晨起时,男人的嗓音慵懒沙哑,炙热的吐息喷洒在路今后颈。
路今忙抬起手肘在男人胸口抡了一下,骂道:“狗东西!松开!”
淮景西把路今深深地搂进怀里,坏笑道:“松开?可是你昨天晚上还缠唔......”
不等他把话说完,路今连忙反手捂着了淮景西的嘴。他身体压上淮景西的胸膛,坐起来翻了个身,双腿在淮景西腰间分开,坐在淮景西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淮景西,眼神冰冷。
但穴里那肉屌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勃起,很粗一根直直地插在他敏感的穴里。没在易感期的alpha,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戾气,眉眼间的情欲荡然无存。
反观淮景西却十分悠闲,还不怕死地在路今大腿上摸。
“你他妈!”路今骂道,他挥开了淮景西的手,倾身揪着淮景西的头发,“别他妈碰我!”
路今现在很生气,虽然是他先招惹淮景西的,药也是他先下的,但是路少爷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委屈,吃的亏必定要在淮景西身上找回来。
淮景西眨了眨眼睛,头皮扯着得疼,但他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路今,“小母狗翻脸就不认人了。”
路今一愣,难以相信这种话居然能从淮景西嘴里听到,他蹙着眉,“我告诉你,这事儿只有你我知道,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路今以这种姿势坐在淮景西身上,看起来气势汹汹,起身很没有底气。在淮景西看来,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路今把淮景西摁在床上,从男人身上站起身,后穴与肉棍脱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路今瞬间面红耳赤,淮景西轻声笑了一下,然后就被路今打了一拳。
路今觉得淮景西现在很怪,他不敢多呆,连忙下了床从沙发上捡了衣服裤子穿上,生怕和淮景西再产生任何正面冲突。
在床上躺着的男人慢慢撑起身,放肆地掀起眼皮,在青年身上上下流转。
路今身高腿长,屁股肉多,弯腰穿裤子的时候下意识会把屁股撅起来,那里面储存的精液顺着幽股慢慢地流了出来,顺着腿根滑下去。
路今手下动作一僵,愤愤地转头瞪淮景西,却对上了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连忙回头,拿着衬衫匆匆擦了擦外头流出来的。
“要我送你吗?”淮景西含着笑意,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