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红肿的部位,此时已经鼓起了一个个晶莹的水泡。
是错觉吗?总觉得比之前更为严重了些。
也许之前就很严重,只不过当时才烫伤没多久,并没有显现出来?
涂抹完了胳膊上的药,黑泽愚子将自己的睡衣撩起,开始往自己的腿上和肚子上涂药。
她涂药的动作很慢,有时候碰到伤口疼的厉害了,还会皱起眉头,轻轻抽气一声,脸上流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痛苦之色。
王卿忽然注意到了黑泽愚子肚子上的伤。
一大片的乌红青紫,一眼看去非常吓人。
“你肚子上的伤……”王卿迟疑开口。
黑泽愚子仓皇抬起头来,乌黑的瞳仁里带着星星点点的泪光,像是刚刚腾出来的眼泪,仿佛小动物一般慌张无措。
她的声音轻轻的,细细的,带了点儿羞愧地问:“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
王卿顿时觉得有些问不出口了。
看那淤青的痕迹,总觉得当时下手的人恐怕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丝毫不顾忌愚子的死活,稍有不慎便会被脾脏破裂。、
硬了,拳头硬了。
王卿胸中燃起熊熊的怒火。
这个家暴的渣男实在是太可恶了,这简直是把人往死里打的程度!
如果不是此时的黑泽愚子还需要人照顾,王卿毫不怀疑,自己很可能会记得冲去那间房门前,一脚踹开门,揪着那个渣男去警局报案。
不过,黑泽愚子的所作所为,也令王卿心中愤懑不已。
即便知道,对方作为樱花妹,可能从小接受的文化教育就是顺从男性,王卿还是控制不住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可是已经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她为什么连跑都不会呢?难道真的要被活活打死,才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
王卿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受害者过分苛责,可是情绪这种东西真的很难控制,在如何的竭力压制怒火,也还是不免泄露出一二。
回想起黑泽愚子当时在房门外,拼命拍打着房门,请求房间内的人放他进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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