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远出什么事了?”
常妈妈从没瞒过宋安宁任何事,她咬咬牙,忍着恶心道,“世子也不知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与那花魁女子在房间里鬼混就算了,昨儿个晚上,还拉着那女子在隆庆楼最高的栏杆上鬼混,被许多人都看了个遍!”
“在栏杆上鬼混?”宋安宁有些不解,“什么意思啊常妈妈?”
这一世,宋安宁虽是出阁的女子,可到底还没跟谢清远圆房。
就算是前世,到死之前,宋安宁与谢清远也并未有任何肢体接触,所以其实本质上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就是啊常妈妈,这有什么啊?”绿袖红招跟几个小丫鬟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花楼里头不都是这样吗?那个女子都是在栏杆上跟男子说话的啊。”
“哎呀!就是——”常妈妈连着哎呀哎呀了好几声,才吞吞吐吐,“不是说话,是两个人脱了衣服——”
常妈妈话未说完,本还在专心致志练字的朗星舟,突然手腕一抖,一滴豆大的墨点掉了一下,晕染了整片宣纸。
宋安宁真是心疼,这可是朗星舟近日来,写的最好的一幅字了,宋安宁还打算等写完了装裱起来呢。
可宋安宁的手刚碰到那墨点,倏地耳尖一凉,朗星舟冰凉的手温柔地轻轻地盖在了宋安宁的双耳旁。
一双漆黑的眸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直勾勾地盯着宋安宁。
纤薄的嘴唇轻启,“不要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