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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宋安宁与宋初一进来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抬头看他们。
人是有好奇心的,人也是有窥私欲的,所以当一个人看到一个浑身被帷帽遮盖住的女子时,都会忍不住看一眼。
可方才整个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抬头看宋安宁。
宋安宁还注意到,他们吃饭的姿势,甚至是拿筷子时手的高度都一模一样,很有可能是出自行伍。
“他们训练有素,且早就知道来人是谁,估计在咱们刚进驿站的时候就盯着了。”
“五小姐,看来这是个是非之地,要不咱们赶紧走吧?”
宋安宁瞥了眼躺在床上的朗星舟,摇摇头,眼下朗星舟的状况极差,已经撑不住再一次的折腾了。
“没事,我观他们都是行伍出身,今日在这,估计是在蹲点什么人,我只管躲在屋里就行。”
宋初一点点头,“五小姐,你关好门窗,我送了秦姨娘就找大少爷来!”
*
等宋初一走后,宋安宁便不再管外头的事,沉下心来,为朗星舟诊脉。
方才在马车上,朗星舟状况不显,她没瞧出来,可这会,朗星舟眼下已经陷入极度痛苦之中,脸色狰狞,浑身上下都往外冒着冷汗,一层又一层,衣裳很快就湿透了。
宋安宁一眼就瞧出,朗星舟这分明是被人下了蛊!
她学医之路很杂,在陇西时拜了个山野游医,对各种野路子都有涉猎。
有一种失传已久的解蛊之法,便是以至纯至阳之人的血,可诱蛊虫出来。
可眼下,宋安宁到哪儿去寻至纯至阳之人?
宋安宁还在思索之际,突然房间的门被拍的“砰砰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