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进了侯府,却不得世子待见,现在见我们少夫人要有嫡子,就想用一碗燕窝,既害了银姨娘,也害了继祖少爷,她就是想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你这个狗奴才,你放屁!继祖是我——”袁柳儿连忙噤声,差一点她就要脱口而出,继祖是她的儿子,她怎么可能会害他!
“是什么?是什么?袁姑娘你倒是继续说啊!”常妈妈就知道袁柳儿不敢说,她就是要袁柳儿吃下这个哑巴亏!“你这样藏着掖着不敢说真话,我看继祖少爷的毒根本就是你下的!”
因为之前给袁柳儿涨份例的事,府里的下人们本来就对袁柳儿有意见,再加上平日里袁柳儿总是自视甚高,嘴上说着什么人人平等,可总觉得自己是这侯府主母,高人一等,根本不把这些下人放在眼里。
可宋安宁就不一样了,对待下人恩威并施,上次红招的事,大家也都看到,她是完完全全为红招着想,一个主子能为下人做到这种地步,当真是少见。
自然下人们也都帮着宋安宁说话。
“常妈妈话说的不错啊,先前袁柳儿还把继祖少爷的通房丫鬟给搞走了,要我说啊,她这分明就是嫉妒!爬床不成,当然要下毒了!”
“那继祖少爷多无辜啊,谁会喜欢一个比自己老上这么多的女人啊!”
“可不是,还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们没听刘二说啊,她是又想爬世子床,还想爬少爷的床,父子通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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