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摊主说这药吃了就能生孩子,奴婢想着少夫人进府这么多年都无所出,奴婢这也是为她好啊!”
“这么说起来你倒是好心了?本官且问你,这药你是从何时开始放的?”
“没、没多久!就是这几天。”冯芊芊还以为何大人被自己糊弄过去了,心里一阵窃喜,这是先前袁柳儿给她药时,两人就想好的对策,毕竟不能生育是宋安宁的耻辱,只要提到这个,在侯府之中屡试不爽。
“撒谎!”何大人一个眼神,沈太医解释道,“继祖少爷体内的毒少说已经有月余,而且根据这罐子一眼就瞧得出,原先是装满了药粉的,如今已经去了大半,说明已经下了许久,绝不是几天。”
“哦哦哦,是、是奴婢记错了,可能是几个月前就有了。”冯芊芊眼珠子转来转去,“大人,奴婢真的是好心,不知道这里头是毒药啊!大人要抓,也该去抓那该死的药贩子啊!不该来抓小女子啊!”
冯芊芊心里得意,只要咬死了不知情,谅这所谓何大人也没法子拿她怎么办,毕竟所谓的药贩子本就是她凭空捏造出来的。
“那药贩子现在在何处?你是在何地与那药贩子交易的?”
冯芊芊胡乱编了一个,“应该是在城东,不过后来奴婢就没见过他了,只怕说不定他知道自己卖的是毒药,早就逃走了。”
“照你这么说,嫌犯已逃。”何大人惋惜地叹了一声,“既然如此,看来这案子只能变成悬案了。”
冯芊芊连忙扣头,“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啊!”
她心里暗暗窃喜,什么大理寺卿,不过就是个眼瞎耳聋的蠢老头子而已,先前吹嘘地那么厉害,还不是被她三言两语就给糊弄过去了。
不远处的袁柳儿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她抬眸望向宋安宁,眸中皆是讽刺,什么大理寺卿,什么太医,不过如此。
宋安宁,你天生贱命,而我,是来自未来的穿书者,自带女主光环,你怎么可能斗得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