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肯给银子,还口出恶言,才会激怒那赌坊的人!他们才会对咱们世子下此毒手!”
谢母狠狠啐了一口,“贱货!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当初要不是她不肯给宝珠出银子,怎么会——”
冯妈妈不知道真相,可谢清远却清楚地知道,跟宋安宁根本没什么关系。
“够了!”谢清远不想再听谢母叨叨,“我浑身疼得很,母亲,快去找个大夫来给我看看。”
“好好好,我这就去叫。”谢母忙不迭地答应,“清远你放心,你今天受的伤我一定会叫宋安宁那个贱货百倍奉还,对了,清远,你那庄子和田的地契拿回来了吗?”
这些早就被谢清远给卖了,当然拿不回来,但谢清远不愧是谢母所生,他与谢母有着一脉相承的毛病,那就是凡事,都喜欢在别人身上找问题。
“母亲,儿子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光惦记着你那些庄子呢?到底是儿子重要,还是那些庄子重要?”
谢母欲言又止,那里头可是有——
要说是谁重要,那可还真不一定!谢清远是彻底成废物了,可博县的田——那可是滔天的富贵!
“清远,你怎么能这么跟母亲说话呢?”谢母语气也变得不客气起来,“当初谢宝珠出事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那些庄子和田地是当作借给你的,你以后是要还给我的,那可是我以后的养老钱!”
“母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宝珠不是你的孙女?你为宝珠出点力怎么了?”
“呵。要不是你非要跟袁柳儿那个贱货在一起,生出谢宝珠这么个小贱货,咱们侯府哪里会出那么多事,我告诉你,你也别养伤了,现在就去给我把东西赎回来!”谢母真是越说越气,要是没有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