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仁躺在里面,越发的感觉舒服,后来便直接闭上了眼睛,在这药池中小憩。
直泡了小半个时辰,纪仁才听到些许动静,睁开眼睛,看到张敢四个人出现在眼前,纪仁也不起来,略带慵懒道:“药浴,效果好,可以进来泡泡。”
张敢四个也不多说,纷纷脱了衣服,进入水池之中,顿时间“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不绝于耳。
相比纪仁来说,他们四个才是真的受不了。
就这样,又一起泡了一个时辰之后,纪仁感觉药力开始消退,想要起来的时候,张敢突然开口道:“蛇无头不行,于教习说了,我们一个小队的需要队长,我要了,大家觉得怎样?”
张敢说是问大家,但目光直直落在纪仁身上,这里五个人,诸葛然不争,糜良、田直争他不过,所以唯一有可能和他争的就是纪仁了。
“不怎样,我要。”纪仁也开门见山,看着张敢道。
这个小队长没什么用,总共也就一个月,一个月后就过期。
而且做小队长管理的话,也累。
但相比管别人的累,纪仁宁愿管人。
尤其是张敢做队长,更要谨慎。
毕竟他是三国张飞后人,凝聚的是“暴而无恩”的猛张飞,暴脾气一脉相承。
虽说张飞形象憨喜,粗中有细,战力强悍,作为半个蜀汉粉的纪仁在看书的时候也颇为喜欢,但要说给张飞当兵,那他就只能效仿范疆张达割张飞脑袋了。
“你凭什么?这是要训练,比的是刀枪棍棒,不是喝酒赌博,女人肚兜。”张敢瞪着一双虎目,姿态甚是吓人。
“所以说你年纪小嘛,什么都不懂,小弟弟。”纪仁看着张敢道,这里五个人,他、诸葛然、糜良岁数相近,都是十八,张敢和田直则是十五。
“什么懂不懂的?打一架就是,别说你凝聚的是个太监法相,就算凝聚的是你家先祖纪灵的法相,也不过是我家先祖法相的手下败将。”张敢叫道。
准确来说,当年袁术兵败,纪灵就是死在张飞手里的。
“是啊,我家先祖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纪仁听到这里,露出嗤笑的表情。
“知道就好。”张敢以为纪仁服软,露出得意的表情。
只是这话一说,一旁诸葛然、田直两个人就忍不住露出古怪的神情。
“你们什么表情啊?”张敢看着诸葛然和田直不满道。
“他是在说你家祖宗张飞在出征之前,被自己亲卫范疆张达刺杀,死在自己的营帐之中,还被割了脑袋,连死在战场都做不到。”
诸葛然神情微妙,不好直接开口,而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