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
“说。”于止没好气地看着纪仁道,就知道这家伙是第一个开口的。
“教习,你说我们是你带过最差的一届,这句话是真的吗?或者说,这句话,你和多少届新生说过啊?”纪仁看着于止,目光闪闪发亮。
听到这里,一众新生,哪怕是不喜纪仁的朱穆几个也眼睛瞪大地看了过来。
这个问题,他们从来没想问过,但纪仁问出来之后,他们又都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毕竟没有人,真的想做一辈子的差生。
于止面色也有些古怪,这些年来,他让很多人在参加大考前问问题,有问秘境内部的问题,有什么都不问的,但问这个问题的,纪仁是第一个。
半晌后,于止惜字如金道:“假的,每一届。”
听到于止的回答,一众新生顿时容光焕发,一张脸上更是有说不出的笑意,我就说是这样的。
我们怎么就是最差的一届了?
“还有人有问题吗?”于止看着众人道。
因为纪仁的带头,其余人胆子也大了起来,张敢继续道:“教习,那个我爹说了,这次大比表现优异的话,在接下来的学院生活当中,可以更受女子青睐,方便未来议亲,他就是这么追到我娘的,这是真的吗?”
听到张敢的问题,饶是于止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一来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张敢竟然还会关心这个择偶权的问题,二来是张敢他爹是真的心里一点数都没有的吗?
这话都说的出口?
当年,看到人家夏侯家的小姑娘就挪不开眼睛,还不要面皮地说什么一见钟情,分明就是馋人家的身子,大半夜地去翻夏侯家的墙,差点被夏侯家的人打断了腿。
“走吧,去看看你们同龄的这一批人有多强。”于止说着话,便带着纪仁一行走向长安台。
这不是他带过最差的一届,但一定是奇葩最多的一届。
爱咋地咋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