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朋友。
“什么?”
避免了婚后一大矛盾。
但要是嫁到羊家去,谁知道是什么情况?
再者说,羊兴自己还背负着个大家族,名字都带個“复兴”的“兴”字,哪里像纪仁这样真的不分彼此啊?
所以经过综合考虑,乔夫人决定彻底和羊家说清楚。
她不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先给威远伯送了紫级法相石像,现在又给她整了个诰命,又从小知根知底,这女婿还不满意,那乔夫人大抵觉得没有能让她满意的女婿了。
过去,大家说的本来也都是戏言,别说信物,甚至连个确切的口头约定也没有。
也不用侍奉什么公婆。
听到乔夫人的话,羊夫人面上神情略显僵硬,旋即又笑道:“是啊,那就有劳姐姐介绍了。”
终究还是不能把脸皮撕破。
一来,不撕破脸皮,日后还有可能。
二来,如果真的和乔夫人撕破脸皮,那和乔轻语之间的关系难以弥补,连带着可能和乔轻语之师关系恶化。
虽说是亲姐妹,可是自从嫁了人之后,往来就少了,说实在的,亲妹妹和一直带在身边,悉心照顾,情同母女的徒弟之间,谁更重要,羊夫人自己不敢赌。
“应该的。”乔夫人也笑着,毕竟还有乔轻语师父的关系在,关系不能太僵硬,但很多东西,点到即止就好。
众人说笑一阵,方才离开。
分别之后,上了马车,羊夫人母子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果然只是陆家旁系出身,既无教养,也无识人之明,一时得了大运,飞上枝头变凤凰,如今丈夫受伤,一个二品诰命就把她迷得团团转,明珠瓦砾在前却不分好坏。”羊夫人面色阴沉道。
“母亲息怒,是儿子连累母亲了。”羊兴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和轻语本来是天生一对,不过是纪仁多事罢了。”羊夫人道,“不过这么来看,纪仁留不得了。”
“母亲?如今纪仁得诸葛家青睐,现在又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太后垂青,想要动他绝不容易,母亲三思而后行啊。”羊兴连忙道。
“我们不行,但有人连肃国公都敢动心思了,那多一个纪仁又怎样呢?横竖是与虎谋皮,儿,你已经下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