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是南海第一次议事,大家畅所欲言,不用有心理包袱。”纪仁面带微笑地看着剩下来几个没有表态的水君。
听着纪仁的话,申水域水君稍稍思索后开口道:“帝君所言自然有道理,但帝君多年修道,不知南海民情,故而制定策略与南海民情有些出入,这考察之事本有天庭水部来做,我们自行组织考察,第一费时费力,且没必要,如同叠屋架床,第二得罪同僚,若是让他们觉得是我们对水部考察有意见,在日后考察时,苛责于我们怎么办?”
“此言倒有几分道理。”
出乎意料的是纪仁闻言并没有露出恼怒之色,看着申水域水君反而露出思索之色,然后看着其余还没有表态的水君道:“诸位同僚也都是这么想的吗?”
“不错,我等都是在为大局考虑,我们自行考察,并没有必要。以往惯例,已经持续多年,实在没有必要改变,不然的话,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动乱。”
“是这个意思,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帝君年岁尚浅,没有经验,许多事情还是不能冲动。”
“帝君虽有治理南海之心,但到底年岁尚浅,许多事情不可一意孤行。”
……
听到纪仁没有发作,一群人一个接着一个开口,言语也越来越过分。
这本就是他们对纪仁的态度。
一个才修炼两百年的小子,因为好运得到元始天尊的认可,被赐予了重宝,要是他们有,他们也行!
而纪仁听着他们的话,面上毫无怒色,看得南海龙王莫名的一阵胆寒,如果纪仁是这么好说话的人的话,他就不用这么为难了,直觉告诉他有问题。
“好,听诸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纪仁露出深表赞同的神情道,“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就先搁置,先商议第二件事。”
“帝君还有什么要商议的?”眼见纪仁退步,申水域水君神色有些放松道。
“很简单,办件案子。我师兄诸葛清岚在这十年间主持亥水域水官考察时,遭遇了诸多刺杀,虽然每一次的刺客都被我们活捉了,但幕后凶手一直没有落网,仍旧逍遥法外,你们说这幕后之人,该不该死?”纪仁道。
“刺杀水官自然该死。”戌水域水君当即道,无论如何,刺杀他阐教的人,都有罪。
“这个要分情况来看,刺杀,必然是处罚的,但这为何刺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