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说:“我让他拿我的卡去取钱,我知道你收到取现短信一定会意识到我出事了,就一定会找我来救我的。”
周凛安后怕那劲儿还没过去,握住昭昭一只手贴在唇边:“你是一点儿不害怕。”
听出他几分嘲弄,昭昭也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很害怕的,他都把我上衣给脱了,我胡诌说怀孕的时候心里也没底,如果他毫无底线,哪儿会管我是不是孕妇。”
“照你这意思,那人还有点良心了。”
“也不是。”
昭昭翻个身仰躺着,脚丫动了动,心头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我进公司的时候,他不坏的,人看起来也老实,做事踏实,爱帮忙,以前刘教授都很看重他。”
“我也就,赌他是不是还有点良知,也赌,”
昭昭后面没说了,周凛安顺着说下去:“赌他是真的喜欢你。”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味儿怪得很,昭昭扭头看他,黑暗中也瞧不清他表情。
一颗小脑袋凑过去抵着他胸口,蹭了又蹭,“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明天再去一趟派出所,就彻底结束了。”
昭昭双臂勾着周凛安,主动得很,“嗯,凛安……”
男人故意冷言冷语:“干什么。”
“我想……”
“你想不了。”
“……”
昭昭心想,好啊。
难得我殷勤一次,不给面子是不是?
行,后面的日子吃素去吧。
此时此刻,安静无声的武馆里,靳樾坐在那抽烟已经很久了,脚边全是喝光的啤酒瓶子。
脑子里乱得很,怎么都忘不掉昭昭衣不蔽体被绑在床上那样子。
说他猥琐,也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并不是昭昭美好白皙的身段儿。
他只是,觉得那时候满脸是泪的昭昭可怜死了,这会儿回忆起来,都觉得该上前去抱住她。
一群大老粗,既然不是去嫖,是帮兄弟救人,看了女孩子受了欺负,重点自然不会落在她光裸的身体上,第一件事就是拉被子给她盖上。
所以这会儿靳樾觉得自己习武多年也是白练了,大家伙儿都那么纯粹,怎么就他一个人要往别处想。
人姑娘可是有老公的人,那人还是磊子的兄弟!
越想,就越生自己气,拿起身边剩下的最后半瓶脾气,咕咚咕咚喝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