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遇到不愉快的事情还只是借酒浇愁,打过子期第一次之后,愈演愈烈,最后变成了家暴。
子期该恨她,又恨不了,那毕竟是生她养她的妈妈。
这次离开纽-约之前,妈妈要她想办法住进她爸现在那所房子去,至于后面还要她做什么,子期不知道,但她隐隐觉得,妈妈想要拆散爸爸和他现在的未婚妻。
子期很迷茫。
一边是病得可怜的妈妈,一边是疼她爱她的爸爸,她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是否正确,既想让爸爸幸福,又想他们一家三口重归于好。
子期十分无助,对着盥洗台的镜子,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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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姚励谦打车回家。
小敏还在加班,家中十分安静,只有客厅的灯一直亮着,估计是早上她出门时忘了关。
姚励谦给自己点了根烟,一边给小敏打电话:“还有多久才回来?我想你了。”
这话说得非常露骨,小敏听着就脸红,“今天在外面有应酬,还在饭桌上呢。”
姚励谦:“哦,陪那些又老又丑的供货商吃饭?”
小敏:“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讲什么,醋意别这么大!”
姚励谦低低笑了两声,问她:“在哪,一会儿接你。”
小敏给他报了个地址之后挂了电话,姚励谦先去洗澡换衣服,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开车出去接她。
今天小敏在周凛安开的那家会所谈事情,姚励谦去的时候,正好周凛安也在那应酬。
大堂经理知道姚励谦是老板家亲戚,便告知了老板在,姚励谦就给周凛安打了电话去,让他下来陪着喝茶。
周凛安先前正在喝酒,从电梯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着一件白衬衫,袖子随意挽起,看他整个人状态不错,姚励谦猜他是生意谈得顺利,心情好。
一楼靠窗的卡座,今晚没客人,安静,姚励谦往那一坐,叫人点了壶茶来。
“你面子大,人来了还得叫我下来陪喝茶。”
周凛安牵了牵裤腿,在他对面坐下。
姚励谦笑了笑,说:“今晚小敏在你这应酬,我过来接人。”
周凛安:“是吗,我都不知道。回头打个招呼,给他们打折。”
姚励谦叠起两条长腿,摸出一盒烟来,给自己点了一根,示意周凛安。
周凛安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戒烟七八年了。”
姚励谦吐着白烟,笑说:“真够自律的。”
“背着人小敏,又去看朱雨虹了?”周凛安问他。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
周凛安瞥他:“不是让你别去了吗,你能顶得上她主治医生?”
姚励谦说:“我这趟过去,主要是把子期接回来,孩子就快开学了,老在那待着不是办法。”
周凛安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