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扯好衣襟,明艳昳丽的脸浮起一抹怒色。
淮阳郡主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贱人,你说,这是不是景王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真是造孽啊,我文昌侯府竟然被人欺辱到门上了,这是不给我们侯府女眷一点活路了吗?”
边说边满脸悲愤地看向萧彦,抖着手想像骂顾楠一般骂萧彦。
话到了嘴边,倏然想起萧彦的为人,连忙收回头,委屈地干嚎起来。
“景王,纵然你是皇室贵胄,身份尊贵,也不能这般欺辱我儿媳妇啊。”
“来人啊,备轿,我这就进宫去请太后娘娘评理,是不是皇室子孙就可以随便入人家的内院,睡人家的女眷啊。”
“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淮阳郡主一边说着,一边朝院门口探头的婆子使了个眼色。
婆子会意,大声应了一声。
“是,奴婢这就去备轿子。”
淮阳郡主心底浮起一抹得意。
她鼻子灵,又是过来人,这屋子里分明还残留着一丝男女欢好之后的味道。
景王和顾楠这个贱人刚才一定办那事了。
青天白日闯入臣子之家,淫乱后宅女眷,这种事闹到宫里,景王少不了一顿挂落。
因此景王一定不敢让她去宫里闹。
如此一来,正好可以要求景王同意她儿子谢恒袭了文昌侯的爵位。
他们今日的目的也便达到了,不枉费他们母子一番折腾。
淮阳郡主得意地等着顾楠和景王开口阻止她。
谁知却听到顾楠清脆的声音吩咐婆子。
“备两顶轿子,我和婆婆一道进宫去。”
淮阳郡主脸色一沉,“你进宫做什么?还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