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劝慰顾楠。
“好孩子,我已经罚了孟氏,这件事你就别计较了。”
顿了顿,到底没忍住,说了句:“再说你养的狗不是也险些咬到恒儿,他可是咱们侯府最重要的人,将来侯府兴旺,都寄托在恒儿身上。
若是让狗咬伤了,你岂不是得担一个恶妻之名?”
顾楠垂眸掩去眼底的冷笑,轻声细语道:
“狗喜欢世子,追着世子玩闹呢,我特地训练过,别看它叫得凶狠,会叫的狗都不咬人的。
最怕的是那不声不响不叫的狗,面上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咬起人来却凶猛得很呢。
婆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淮阳郡主神色讪讪,总觉得顾楠话里有话,却一时又没品过味来。
“孟氏罚也罚了,恒儿也差点受伤,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顾楠叹气,“婆婆都如此说了,我自然不敢再计较。”
话音一转,接着又说:“只是我心里难受得紧,想找个地方安静几日。
我想回顾家住几日,还请婆婆准许。”
淮阳郡主皱了皱眉头。
她并不喜欢让顾楠回娘家,尤其是侯府管事接管顾家生意后,她也就只让顾楠在年节的时候回去一趟。
转念一想,顾楠刚受了委屈,她若是执意不许她回娘家,又显得她这个做婆婆的不仁慈。
眼珠子转了转,她想起一件事来,脸上重新堆起笑容。
“也好,你便回家住上两日散散心,也陪陪你母亲,过两日我让恒儿接你回来。”
顾楠福身行礼,“多谢婆婆。”
目的达成,她也不再多留,转身离开了南山堂。
她前脚刚走,后脚谢恒就来了。
他是来为孟云裳求情的。
“云裳昨日才进门,母亲今儿便罚她在院子里跪两个时辰,这让下人们如何看她?
她毕竟是瑞哥儿的生母,这样没脸岂不是让下人轻视瑞哥儿?”
提及自己心爱的小孙孙,淮阳郡主迟疑了。
“左右顾楠一会儿就回娘家了,罚跪就算了,但女诫总要抄的,总要让她知道侯府的规矩。”
谢恒松了口气,不罚跪便好。
云裳今儿故意朝自己泼茶陷害顾楠,确实也该受些教训。
他问起顾楠回娘家的事,“母亲怎会允许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