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们钻入山中,瞬间仿佛没了踪影。
漆黑的夜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四周却只有参天的大树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树林中间隐隐有黑影窜动。
羌军首领振臂一呼,“在林子里,冲,给我把这帮狗娘养得剁了。”
一群人冲进林中,这才发现那些憧憧的黑影根本不是人。
而是牛。
从四面八方忽然窜出来很多牛,哞哞狂乱叫着,横冲直撞。
羌军顿时被冲击得人仰马翻。
被匕首捅了的,被火牛烧着的,被牛蹄踩死的,一瞬间四处都是惨叫声。
放眼望去,四面八方全是牛,哪里有人的影子。
羌军首领心中一咯噔,“不好,我们上当了。”
“快,立刻回城。”
“回城。”
他吼的脖子上青筋都快要爆了,奈何那些士兵深陷火牛阵中。
出不来。
根本出不来。
羌军首领调转马头,愤怒得想转身往外跑。
树上忽然从天而降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脚将他从马上踹了下去。
没等羌军首领看清怎么回事,一根冰凉的东西就已经贴在了他脖子上。
竟然是一根羊毫笔!
叶崇扬踩着他的胸膛,狠狠碾了碾,低头淬了他一口。
“我呸,叫谁杂碎呢?今儿爷爷就把你这个杂碎剁了!”
“正好爷爷我的话本里还没写过战场杀敌的场面,今儿你来贡献第一杀吧。”
羌军首领满脸鄙夷。
“一根笔还想杀了老......”
话音未落,只听轻微的一声咔嚓,羊毫笔顶端忽然弹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寒光乍现,羌军首领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割掉了。
掉落在地上的脑袋上,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震惊至极。
叶崇扬拎起脑袋,翻身上马,一路往忻州而去。
忻州这边已经喊杀声震天。
自羌军首领带队出城后,东,北,西三个城门上的守将全都松了一口气。
而南城门上更是松散一片,甚至还喝起了小酒。
“东,西,北三个城门这一晚上已经被骚扰五六次了,那边的守将苦不堪言。”
“哈哈,还是我们南城门好,是四门中最高的城门,梁军也知道攻不进来。”
“有首领亲自带队,今晚不会再有人骚扰我们了。”
“来来来,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