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我们认真谈谈,好吗?
秋宁轻轻将信纸放在心口,眼角有泪滑落。
崇扬哥哥愿意听她说,可她却不能将他扯进自己的这一趟浑水中。
段家犹如淤泥一般,她已经深陷其中,无力自拔,又何必再连累崇扬哥哥。
他们之间,能有昨日一夜,让她藏在心中,成为自己美好的回忆,就够了。
至少她就能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至于她和崇扬哥哥之间.......就让他恨着她吧,或许有一天尘埃落定,她能把一切再说给他听。
秋宁无比珍惜地将信纸压在枕下,然后起床梳洗。
却在床脚旁边发现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
是崇扬哥哥仓促间掉落的吧?
秋宁捡起来打开一看,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崇扬哥哥这几日一直在外面找怀璟,莫非是按这上面找的?
可这上面的孩子压根就不是怀璟啊。
这是谁给他提供的画像?谁在骗他?
秋宁试着动了一下左臂,钻心的疼痛让她眉头皱成了一团。
她忍着痛,咬牙握起了笔,一点一点在纸上画出怀璟的模样。
左手不停地打颤,她便用右手托着左臂。
当年凤九川将她手筋,脚筋都挑断,她像个废人一样躺了整整半年才养好身体。
最先有知觉能拿东西的便是她的左手。
大概是因为人惯用的都是右手,所以凤九川动手的时候,右手腕伤口很深,反倒是左手腕的伤口,没有那么深。
从那以后,她就开始暗中练习用左手握笔。
秋宁画得很慢,她手臂上的伤虽然拆了夹板,但还没完全好。
每活动一下,几乎就像是用刀在割一样。
等到一幅画画完,她整个人大汗淋漓,浑身都湿透了。
哐当。
手臂无力垂下,笔掉落在桌子上。
她望着桌子上的画像,轻轻叹了口气。
要怎么样才能把怀璟的真画像悄无声息地给顾姐姐呢?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秋宁姑娘,相爷请你去一趟书房。”
秋宁望着墨迹未干的画,起身离开了。
她离开不久,高芷晴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