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这些年不停地换掉我身边的人,我便寻不到忠心可靠的人吗?
朕终究还是荆南的国君,朕即便动动手指头,还是会有很多的忠臣良将前仆后继。
再者,你能在朕身边安插你的人,我就不能在你身边安插朕的人吗?”
凤九川缓缓后退两步,满脸嘲讽。
“怎么?凤四象,你终于不愿意和我再上演兄弟情深的戏码了?”
“不演了也好,这么多年,我早就演得想吐了。”
话音一落,凤四象捞起坐辇上的一个靠枕就砸了下来。
但他实在太胖了,拿起靠枕和扔这两个动作就已经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
靠枕软绵绵跌落在距离凤九川两步远的地上。
凤四象却累得脸色发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绿豆般大小的眼恨恨地瞪着凤九川,“朕若是知道你是这般狼心狗肺的东西。
当年绝对不会让人出面去和梁国交涉,更加不会让你踏足荆南一步。”
凤九川冷笑。
“我狼心狗肺?你摸摸你的狼心问问,你能坐上荆南国君的位置,难道不是我牺牲隐忍,十五年为质换来的吗?
牺牲我,换来了你的锦绣前程,你凭什么骂我狼心狗肺?狼心狗肺的是你才对吧?”
凤四象勃然大怒。
“你胡说!朕能坐上国君的位置,那是母妃和我步步为局,小心谋划得到的。
你在梁国为质多年,岂能知道我和母妃在国内的艰辛。”
“在说了,朕做了国君之后,不是很快就将你从梁国接回来了吗?”
凤九川冷笑。
“你接我回国?把自己说得多么高洁,多么兄弟情深,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你答应与梁国交涉,迎我回国,难道不是因为苏家的人来荆南活动,找了朝中许多大臣说项吗?
而且当时父皇的其他皇子都被你残害的差不多了,你需要迎回我来标榜自己兄弟情深。
现在说得好像都是我回国都是你的功劳一般,呵。”
凤四象似乎被这句话触碰到了逆鳞,恼羞成怒,想摸靠枕却发现坐辇上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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