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濯听到此嘲意更重,琥珀色的眼眸犹如一谭死水,“赵时宁,你现在不让齐不眠来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不过在次之前,我还有事要求你。”
赵时宁说罢,不等他反应,迅速扯开了他的衣带。
“赵时宁!”
他怒斥的话被她的的唇堵在喉咙中,冷白色的皮肤开始慢慢泛红,像是一块未经过雕琢的玉石,只不过身体上斑驳的伤痕破坏了这份美感,这让赵时宁更增添了一种想要将彻底他毁掉的阴暗欲。
谢临濯的灵力早已耗尽,此刻与普通人没什么分别,更何况他身负重伤,五脏肺腑更是绞着痛,让他毫无反抗之力。
他数次试图积聚起灵力,但微弱的白光刚聚集在掌心又瞬间消散,反倒因此反噬,伤势更重。
赵时宁没有任何的经验,只能凭着本能去啃咬着他的唇,直到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她才拧着眉放开了他。
谢临濯的唇破了皮,双眸猩红地怒视着她,再也不复原本如山巅之雪的不可仰望,雪沫子在发丝融化成水,他乌发湿濡,十分狼狈。
只要想要凡人争相朝拜供奉的仙人,此时此刻被她拖进了俗世尘埃中,赵时宁由衷地觉得痛快。
“赵时宁,你敢!”
他骤然闷哼一声,再也说不出话。
赵时宁的心颤了颤,难得有些害怕,她大着胆子顷身向前。
“师尊,你怎么口是心非呢。”
她急不可耐地开始。
赵时宁顿时痛得眼泪汪汪,掐住了谢临濯的脖颈,怒骂他是个无用的东西,让她那么痛。
谢临濯也不好受,脸上布满了冷汗,又被她掐得喘不过气,只能任她动作。
她动作笨拙又粗暴,几乎是泄愤般掐着他。
……
谢临濯眼前渐渐蒙上了白雾,浑身都是痛的,他再也坚持不住,将他的一切尽数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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