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躺在雪地上,面色红润,呼吸均匀,不像是吓得昏过去,倒像是累的。
谢临濯低头看她,眼眸里是死一般的沉寂,脑海里浮过许多念头,最后这些念头凝结成一个字。
杀。
无边的恨意和屈辱搅弄着五脏六腑,让他的识海翻起滔天巨浪,若不杀她,他道心必乱。
谢临濯别开了眼,掌心慢慢凝聚起刺目的白光,想要将沈芜蘅的一魂一魄从赵时宁体内抽出。可他刚运行刚刚恢复些许的灵力,腹部骤然剧痛,这令他遭到灵力的反噬,再度狼狈地跌倒在雪中,吐出一口鲜血。
他不明白这是为何,试图再次运行体内乱窜的灵力,但谢临濯不仅没能操控灵力,反倒腹部愈发疼痛,最后再也支撑不住,同样晕厥在了雪中。
……
赵时宁纵欲过度,累得倒头就睡,纵使在冰天雪地,也能一觉睡到自然醒。
“我这不是又从鬼门关回来了,谢临濯怎么放过我了?”赵时宁完全被埋在了雪里,她将自己刨了出来,懒懒地打了个哈气。
赵时宁突然就不困了,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不是,你别骗我,我小时候可见过怀孕的妇人,哪有这么快就怀上的。”
“这么痛苦,那你当初还让我怀?”赵时宁忍不住阴阳怪气。
“那算了,还是让他痛苦吧,不然他要是知道他怀孕,肯定要把我弄死。”赵时宁想想就觉得可怕,难免又生出逃跑的心思。
赵时宁犹豫片刻,有些不情不愿地问:“……那我还能和他双修吗?”
赵时宁神情开始变得不耐烦,站起身就要往山下走。
“知道了知道了。”赵时宁心不在焉道,态度极为敷衍。
她看向同样被埋在雪中的谢临濯,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