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赵时宁哪敢说实话,要是沈芜蘅知道她让她师兄怀了孕,万一替谢临濯报仇该怎么办。
“没事,只不过方才齐不眠杀过来,师尊受了点伤。”她语气含糊道。
沈芜蘅叹了口气,语气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愁,“你不愿信我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无论何时我都是向着你的。”
“不是我救的你,是齐不眠,我只是个小小炼气,怎么可能有本事能救得了你。”赵时宁连忙解释。
“我说你是,你就是。”沈芜蘅从见她的第一面起,就不受控制地想与她亲近,她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缘由,但却没有丝毫要拿回魂魄的想法。
“阿宁,我会一些医术,不如让我为师兄诊治。”沈芜蘅十分自然地换了更亲近的称呼,这让赵时宁反倒有些不习惯,但又不能拒绝,只好僵硬地点了点头。
沈芜蘅指尖凝聚一点白光,指向谢临濯,白光如一条丝线源源不断地涌进谢临濯的身躯,她眉头骤然紧锁,收回了术法。
“阿宁,你与我说实话,师兄怎么……有了身孕?”
赵时宁被沈芜蘅这样盯着,连说话都说得磕磕巴巴,“我与师尊……两情相悦……他是自愿的……我体质特殊,会让男人有孕。”
沈芜蘅点了点头,侧过脸,晦涩不明的视线瞥向谢临濯,“师兄受了重伤,胎相不稳,需要服用安胎药,阿宁,可能需要你去青云宗取一下药。”
赵时宁莫名觉得沈芜蘅的态度变得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上来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何。
不过让她下山这事她求之不得,只要能远离谢临濯,做什么都好。
否则等谢临濯醒来,说不准又要杀她。
“你去找青云宗的无涯,将这个令牌给他,他会帮你的。”沈芜蘅朝着她笑了笑。
赵时宁欢欢喜喜接过令牌,领下这差事,头也不回地下了山。
等视线里的身影彻底消失,沈芜蘅脸色骤沉,冷然地盯着谢临濯,“师兄真是好本事,怎么我刚看上的人就被师兄抢了去,还怀了她的孩子。”
“她有了你和这孽种,从今往后又如何能看见我?”
她修的是杀戮之道,看谁不顺眼便除去,从不过问是非善恶,以至于杀业过重,被神帝降下神罚,魂飞魄散。
如今能重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