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时宁想不明白谢临濯又发什么疯,离得近些,她闻到了更加浓烈的血腥味。
她抬手把他宽大的袖袍往上捋了捋,忍不住目露惊惧,失声尖叫:“谢临濯,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不成?”
她瞥见数道鲜血淋漓的伤痕,一道道横亘在白玉般的手腕上,每一道都可见翻出的血肉,十分可怖。
赵时宁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跟着战栗,纵使此前猜出谢临濯有求死的倾向,但真正见到他自虐般的在手腕上划出这么多道伤,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这不就是个疯子吗?
正常人哪有自残的?!
谢临濯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眼神愈发嘲弄,蓦然轻笑一声,“赵时宁,你毁了我,我又为何不能困住你。”
浓稠的夜色好像也混杂了些难言的血气,严严实实地裹着赵时宁,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心中升腾了一丝畏惧。
“师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谢临濯垂眸,视线描摹着她的眉眼,像是带着恨意将她的容貌慢慢刻入骨血之中,至死也不愿意放过她。
“赵时宁,你还记得你对我发的毒誓吗?你若负我,五雷轰顶,魂飞魄散。”
赵时宁心中迷惘,不明白他为何提此。
“今日你不在时,我下山去见了医修……”谢临濯的手掐着她的肩,越来越紧,力道越来越重。
她听到了医修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