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其实也不能怪陆长风,他在街边坐了那么久给人看病,早就渴得紧了,谁还管得上那些繁文缛节。老子就这样,你们爱笑不笑。
青衫文士微笑道:“陆小友好像不习惯喝茶。”
陆长风点点头,喘着粗气道:“乡野之人,无福消受,让师公见笑了。”
陆长风没有喝茶的习惯,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今日实在太渴了,茶水没有白水解渴。钟老头倒是挺爱喝的,这茶楼也是他先带陆长风来的,陆长风也算熟门熟路了,今日看完病直接跑这来了。
青衫文士道:“方才我等见陆小友给街边的乞丐看病,一打听后才知道,原来陆小友是常来此义诊的。想不到小友年纪轻轻,就已精通医术了,真是难得!不知尊师是哪位?”
陆长风谦虚地道:“不敢,精通谈不上,小子也不过是跟着学院的钟老师学了个皮毛而已。”
青衫文士微笑道:“原来是钟老的弟子,难怪有这等本事。小友年纪轻轻就得钟老真传,前途不可限量啊。”
看来钟老头没吹牛,他的名声是在海滨城挺响亮的,这随便个人都知道他。陆长风想起钟老头喝多了那自吹自擂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师公见笑了,小子胸无大志,医道只学了个皮毛,此外并无一技之长。”
花初见冷哼一声:“还算有自知之明,不过是练武不成跑去学了一些……”
青衫文士冷喝道:“丁香!”花初见吐了吐舌头,把头转过去了。陆长风则是敢怒不敢言,当作没听见,这个花教习看不起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习惯了吧。
“来了!小姐,来了!”
正当陆长风唯唯诺诺不知道怎么跟花家父女俩相处的时候,一旁的侍女红儿突然兴奋地叫出声来。陆长风松了口气,扭头看去,原来是一老者带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走了进来。
这两人手里拿着二胡和快板,分开众人之后就来到了茶楼中央,众人纷纷给他二人腾出一片地方。祖孙两人给众人作了个揖,说两句抱歉来晚了之类的,随后就拉起二胡,敲着快板说起书来了。
方才还冷着脸的花初见马上喜笑颜开:“这次总算赶上,幸好我们来得早。”说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