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见萧莹太一根筋，陆长风有些不悦：“你虽是圣女，也不能这么侮辱人家吧？”

    见陆长风居然为了这群女人责问自己，萧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随后不甘示弱地回击道：“哪有侮辱，明明是她们自己不检点，随便跟男人……”

    陆长风正色道：“哪有，她们可不随便，没钱没势的男人，她们是不理会的……”

    萧莹鄙夷地道：“这还不随便，言行不检点也就算了就，还如此趋炎附势见钱眼开，简直伤风败俗……”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呢！萧姑娘你也不想想，在这种地方，面对有钱有势的男人，这些姑娘有拒绝的权利吗？没有的啊！到这里的男人，除了区区在下，基本都是禽兽，所以这些姑娘也是受害者，问题的根源在来这里的男人，而不是这些姑娘们！”

    萧莹愕然：“你这什么歪理？”

    “真不是歪理！萧姑娘你有所不知，这里的姑娘们，极少数的确实作风不太好，可更多的是受迫的。她们之中很多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就拿先前摸到你的那位沉鱼姑娘来说，她跟你一样，都是孤儿。可你有个好师父，传了你一身好本事。她可没有这么幸运，她的养父在她十四岁的时候侵犯了她，随后把她卖到窑子，再之后有个富商看上她了，替她赎了身，可没成想那人也是个畜生，还不到半年转手把她卖给别人，几经辗转之后，她来到了这里……”

    陆长风以平缓的口吻，将这几夜听到的关于这些姑娘的遭遇一字一句说了出来。萧莹初时还不咋地，可听到后面一个劲地抹眼泪，把整块丝帕都打湿了。

    “萧姑娘，这些姑娘的遭遇，我们不曾经历过，甚至不了解，自然也无权去评判他们。哪怕你是圣女，我是什么少宗主也不行，更不可对她们恶语相向，往她们伤口上撒盐！”

    萧莹泣不成声：“我知道，别说了……”

    陆长风也愣住了，这圣女的眼泪这么好赚的吗？要知陆长风因为自己的经历也不好，他现在听再惨的故事都不会流泪的，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麻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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