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着干什么,把衣服给我。”
苏妤跨出浴缸,一头金发湿哒哒披在身上,水珠顺着曲线往下滴,毫不遮掩的展现在傅砚闻面前。
“傅砚闻,好冷啊。”
苏妤催促着,身上的水珠变凉,冷得她身子微微颤抖。
傅砚闻的脸控制不住生出热意,理智告诉他眼前的人是他未来的妻子,提前适应一下很正常,但生理反应确实难以抑制。
接过傅砚闻递过来的衣服,苏妤就要往身上穿。
“等等。”傅砚闻制止她,“头发还是湿的,不擦干吗?”
苏妤刚刚简单擦了身子,但头发太长,不好擦干,上面的水一直往下滴,弄得身上又湿了。
“可是好麻烦啊。”
视线忽然瞄向傅砚闻,苏妤把毛巾往他怀里一扔,理所当然的吩咐道:“你帮我擦。”
娇气的道具娃娃连擦头发这种小事都不想自己做。
沈星河没忍住,一巴掌拍在桌上。
桌子震了一下,饭菜汤汁溅出来,溅湿商诀的袖口。
商诀第一次看到沈星河这么生气的样子,顾不得脸黑,本能的反思是不是自己把话说重了。
“你怎么了?”
沈星河眼神变换几下,硬生生把怒气转变为进取心:“我……我仔细想了想,你说的没错,月薪三千确实太少了,从明天起,我要努力找月薪四千的工作。”
商诀:“……”
傅砚闻没有帮别人擦过头发,准确的说,他没有做过这种伺候人的事,动作生疏而青涩。
他擦得很小心,生怕将人弄疼。
眼睛本分的盯着头发,绝不多看其他地方一眼。
奈何苏妤太没耐心,扭来扭去:“好了没有呀,你怎么这么慢?”
傅砚闻垂眸,最后擦干发尾:“好了。”
红色吊带裙松松垂挂在身上,只两条细细的带子系在肩膀,肌肤白皙,极致的白与红对比,极具冲击力的颜色让傅砚闻呼吸微微加深。
“你看什么?”
傅砚闻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