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持再次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脱离了他的预想,他知道时应瑾不是循规蹈矩的人,但没想到他这么疯。
不就是一个女人,至于吗?
见他不动,时应瑾敲了敲桌子:“还愣着做什么,要我请你?”
陆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走的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时应瑾随意指了个人:“你,过去,给他把靶子放好。”
被指到的人一愣:“我?”
“好的时哥,我这就过去。”
能被时应瑾邀请的自然都是跟他玩的好的,但其中不乏陆持的朋友,或是自诩正义的英雄。
“时应瑾,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你能保证不会闹出人命吗?”
“是啊,就算陆持不对,也用不着这样吧?”
时应瑾挑眉:“怎么,你们想替他?”
瞬间,都不说话了。
时应瑾嗤笑:“不过你们倒是提醒了我,玩游戏之前,先签个生死状吧,免得到时候不好收场。”
时应瑾说干就干,没几分钟,真让人弄来了一份生死状,丝毫没有犹豫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到你了,签吧。”
他让人把生死状拿给陆持。
陆持呼吸微微急促,看着纸上生死不论的字样,手腕怎么也抬不起来。
他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陆持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就算拿起笔,恐怕也写不出成形的字。
陆持转头去看苏妤,希望她说点什么,可女孩像是被吓坏了,缩在沙发上掉眼泪,眼神空茫,完全没有关注这边的事。
陆持手握成拳,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滑落,再也装不出平日的淡定谦和。
时应瑾就是个疯子。
没有人比他更疯。
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敢赌,疯子疯子疯子!
陆持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看清这一点。
时应瑾耐心耗尽,扫了眼陆持抖得不行的双手,冷冷讥讽:“写不了字没关系,这有印泥,按手印也行。”
很快,印泥被送了过去。
陆持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紧张的情绪仿佛会传染,围观人群大气不敢出。
换做他们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