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喜,我以后不与他们来往就是了。至于那什么合作就算了,我另外寻一些人就是。”
穆少渊又冷下脸朝着白序看了两眼。
跟之前方显的想法一致,发觉主动的人开始想要放弃,白序心里慌张,忍不住出声挽留:
“穆大人,穆大人,合作还是能够继续的,我敢说,京城里没有谁比我们更合适。”
穆少渊的表情坚定,没有动摇。
白序只好看向云锦,低声解释:
“穆夫人,穆大人真的没有跟我们去画舫游玩。真的,穆大人不去画舫一点不可惜,您都不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
“画舫里出了个失心疯,躲在更衣室偷看女子换衣服,可恶心了。幸亏穆大人没有跟我们一起上去。”
穆少渊本来心里平静,听到白序后面的话,伪装的表情变得僵硬,缓慢地转向云锦。
云锦朝着他眨了眨眼,抬起帕子遮掩唇边的笑意,声音惊讶:
“真的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人是什么样子的呀?”
白序以为自己的话语说动了云锦,更是添油加醋地描述那个失心疯的男人的模样:
“听当时正好在房间的舞娘说,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生得很丑,贼眉鼠眼酒糟鼻,身高约莫五尺三寸(一米六),行为失常,看了的人都觉得恶心极了。”
穆少渊听着那些话,面上因僵硬的表情越来越冷,瞪向云锦的眼神也越来越凶。
她全当做没看见,将胆小的模样扮演得生动,帕子捂在胸口一惊一乍:
“真的吗?幸好穆郎没去,那人真是太可怕了。好恶心呀!”
有了白序的解释,穆大人的夫人终于放下了对他们的怀疑,合作又可以继续了,白序两人终于放心。
担心留在这里多说多错,会暴露在画舫里的事情,他们没有留下来吃晚膳,告辞离开。
穆少渊转头看向不再扮演柔弱夫人吃得正香的云锦,手握了又松,许久,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你当时在画舫到底说了什么?”
怎么自己的形象一下子变成了那么个鬼样子。
云锦歪了歪头,想装作很自然,想起白序的那些话,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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