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说了,别人的利益我一分不碰,但我的生意,别人也别想过来抢一毫,大家都想搞罐头厂的外放承包,这对罐头厂来说是翻身的好机会,不过……”
赵山河略点威胁性的一笑,“我手里的生意只能我自己做,谁要想照葫芦画瓢,就别怪我把他吃饭的狗盆砸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有人直接指着赵山河明目张胆的问!
“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诫一些人,有些生意你拿不起来,想搞生产销售承包没问题,但所产出的罐头不能和我产出的罐头一样,这点能不能听懂!”
在所有人都把赚钱的小算盘扒拉的叮当乱响时,赵山河直接一个反手,把这帮人的算盘给砸碎了。
可这帮人岂能乐意!
要真顺着赵山河的意思,断了这条路,还怎么赚钱啊!
现在市面上珍爱罐头供不应求,谁不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想要搞罐头厂的生产销售承包的。
要不然就凭着一个掉到深水井里濒死的罐头厂,谁踏马想做它的生意啊!
前人把路探出来了,后人才想着走一走。
不少人因为赵山河的这一句话慌了。
“赵山河,你踏马想要搞连盆带锅都端走的戏码是不是!”郑伍德猛拍桌子,手指着赵山河,怒不可遏,“你想吃肉,没人拦着,但你也别挡着别人喝汤吧,罐头厂也不是你家后花园,你想怎么做生意就怎么做!”
这一把,林荫大路被赵山河堵得死死的,郑伍德心里很不痛快。
“我做我自己的生意,我招谁惹谁了?”赵山河掐灭手里的烟,眼神刮擦着郑伍德。
就单单这么一个眼神,不怒不躁,郑伍德就觉得自己这头上跟悬了把冰刀似的,天灵盖冷的瘆人,跟要被开瓢了似得怕。
也没被赵山河怎么样,可心里就是下意识的后怕。
郑伍德心里一悬,难不成这小子学过什么巫蛊术?
眼神直勾勾的瘆人,真他娘不像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