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
她追他逃,他在劫难逃。
“诶诶诶,慕云舒同志,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宁宴站在距离慕云舒最远的餐桌一角,笑道。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
看似是在劝说,实则是在挑衅。
“我是女人,不是君子!”
“而且我也没动手,用的是靠枕。”
慕云舒瞪了一眼,挥舞着手中的靠枕,娇嗔道。
理由极其充分,反击相当凌厉。
反正家里就她和宁宴,又没外人在,也不需要有什么偶像包袱,非得端着。
她现在只想狠狠地凿宁宴一顿。
“舒舒同学,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伶牙俐齿了?”宁宴淡然一笑,开口道。
问归问,其实原因他是心知肚明的。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慕大富婆肯定是被他耳濡目染了。
对这一点宁宴自信且得意。
“哼!”
追了一会儿后,见实在追不上宁宴,慕云舒将手中的靠枕一扔,索性直接偃旗息鼓了。
随即,离开餐厅往自己房间而去。
“不打了?”
“你干嘛去?”
宁宴坐回自己的位置,望着慕云舒的背影,问道。
“看着你心烦,收拾东西去。”慕云舒停下脚步,回头道,“那些过分的要求,你想都别想。”
对于合理的要求,她对宁宴一向是有求必应的。
但对那所谓的三合一暖心服务,她持坚决的拒绝态度。
也绝不会妥协。
宁宴不去就不去,她才不会求着他。
爱去找谁就去找谁,她才不管了。
宁宴眨眨眼,退而求其次,说道:“那陪睡不过分吧?”
“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求上得中,求中得下。
抱着慕云舒睡,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其他的不过是幌子罢了。
如果碰巧忽悠成功了,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闭嘴吧你。”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
“记得把我的行李也收拾咯。”宁宴见好就收,喊道。
玩归玩,闹归闹。
但慕大富婆既然想让他陪着出差,他肯定还是得陪着去的。
而且一个人待家里也不好玩,不如去金陵市玩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