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她,越来越碰触不到。
我捧着那副皮囊,情绪没了压制疯狂上涌,
怎么回事........
为什么皮囊的样子如同鬼消失的状况一样......
侥幸逃脱的披皮鬼笑道:“你是杀了她哦”。
“鬼与人不同,鬼本就是残缺的人,人有皮,鬼有体”
“若要披鬼,只能把鬼当做衣”
“也就是说杀了鬼,在她们消失前披上她们,来留住鬼体,这便是鬼皮,有趣吧?”。
‘这副鬼皮没了我当然会消失’
“哈哈,这个女鬼的最后残留被你给.....”。
轰!绿芒在他眼中膨胀,
滚滚绿炎中是绿铜铁器,我丢出的横刀赫然贯穿他口腔阻断他接下来的话。
不用多想,那个陌生人背脊破开,又一道人影跳出来翻滚一米。
在伏笼山它耗尽了所有皮,如今它又补充了许多。
我未作停留冲出,顺势从那副陌生皮囊上拔出青铜横刀,
无言的怒火被冷静所支配,血丝不断增生的眼中只有披皮鬼的身影,
只有它!
死死将它锁定在视线中,锁定在印象,记忆中。
我大越一步,横刀从他腹腔抹过,绿炎灼烧着伤口,铜刀切开了皮囊。
这一次他捂着腹腔倒退,不断拍打着叫喊着疼。
青铜横刀再次一次挥来,刀锋擦过耳朵斩断他的左肩。
动作转换,身体前掠不给他喘息的功夫,持刀自下朝上撩斩。
这一下披皮鬼只能是蜕掉这副皮囊。
空瘪的脑袋飞起,我视若无睹继续追杀披皮鬼,
只有它必须死!
披皮鬼这次的皮囊是一个大肚子女人,
她护着肚子惶恐的求饶:“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粗糙的手掌拂过肚皮,肚子上里似若有胎儿在动,她恳求道:“你看它在动,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请别伤害我的孩子”。
我挥刀劈砍堪堪划过她脸部,刀锋继续向下划伤了女人的肚子。
肚子内有什么东西在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