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一座城池,悬浮·在空中极其惊人,肉球表面并不光滑规整,肉球下端分出了几条触手。
一条触手圈着无皮和阴阳,一条触手正抓着铜棺乱砸。
还有几条触手伸向了未知处。
这些触手的长度和没有极限似的,还能看到有一条触手跨过了血河,直直通往我们来时的门户。
原本分割整个地府的血河将所有的阴阻拦在对岸,当那条触手横跨界限,架在血河之上时有源源不断的阴顺着触手走向那扇门户,走向阳间。
轰........阴阳铜棺陡然朝着我们飞来,我眉头一挑
“这熊孩子,拿着铜棺乱砸,暴遣天物!堂堂阴阳铜棺让他用成了板砖!”
我以绝断之身站着不动硬接下铜棺,黑影将我和麻子覆盖,粗壮触手从上空砸下。
我双手抱着铜棺挥动,和下砸的触手硬碰硬。
又一道深谷在触手下形成,触手陷入地面当再度抬起的时候,铜棺突然从砸下来犹如是一个楔子落下。
触手被砸的两头鼓起,隆起的黑色成了圆形深谷,阴阳铜棺成了钉住触手的钉子。
我站在铜棺之上直视空中那颗肉球:“心急可成不了事,你居然距离才成熟还差得呢。”
“这就等不及了,你是怕了我们吧。”
肉球好似颗心脏似的膨胀跳动几下,而后那颗黑色肉球就裂开了,球体中间裂开血色缝隙,肉芽蠕动,血色粘连。
一张夸张的笑嘴被肉球表现了出来,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肉球上的那道裂痕就仿佛能听到无边,深入灵魂的嬉笑。
肉球又长出几条触手,触手齐齐扑来。
麻子拉着我的手本能要膨胀时间来躲避,只是一转身就看到四周多了一堵又高又黑的肉墙。
那是触手形成的,一条触手在刹那间围住了我们。
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