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喃尽管并不表现出对于霍均庭亲近的排斥,偶尔还会难得的主动,甚至也享受其中;霍均庭以为,两人的婚姻尽管不算完美,奈何自己爱陈诗喃啊,两人能这么略带迟钝,假装彼此相互爱着,假装彼此相互被爱,不完美中相互依存在过着,这辈子也不算太亏了自己。
至于,陈诗喃会在偶尔的财经新闻里看到墨胤川意气风发,孤傲群雄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向霍均庭索要温存,展现出异常的热情中甚至会在忘情的时候不自觉地叫的是墨胤川的名字,霍均庭痛苦的同时也没忍心打破过陈诗喃的幻想,只要她依然安静地待在他的身边。
可是现在,陈诗喃自从在霍顾之住院时,见以墨胤川带着姜甜甜出现并宣布姜甜甜是墨太太后,陈诗喃便再也安静不下来了。
哪怕是在霍顾之面前,有时候也无法伪装。
霍均庭去墨宅接陈诗喃的那天,对墨胤川大打出手,与其说霍均庭是不问青红皂白,不如说是霍均庭想让墨胤川真正出手,两人狠狠地互欧一场,以发泄霍均庭这些年心中的郁闷。
遗憾的是墨胤川并不吃霍均庭那一套,让霍均庭心中的郁气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回到家后与陈诗喃的撕裂式争吵过后,霍均庭的心更痛,这几天陈诗喃被限制在主卧像个失心疯似的把所有能砸的都砸了个稀巴烂,把能撕的也都撕了个面目人非,设计考究,做工精良,造价不扉的主卧在陈诗喃如恐龙地境般一通发泄下来,已然入堪入目,犹豫十级台风地境般惨不忍睹。
佣人不敢随意靠过,霍均庭在书房不分昼夜地烂醉如泥,饶是见过大世面的管家也不敢随便拿主意,只能是在不出人命的前提下,对主子们的现状忧心不已却不知如何是好的进退两难。
这些天,霍均庭不知道醉了又清醒,清醒了又醉,如此反复了多少个循环后,再次酒醉醒来,霍均庭推开被陈诗喃破坏殆尽,入堪入目的主卧,看着正两眼腥红的陈诗喃,像是神志清醒,又像是神志不清醒的状态,缓缓走向半癫狂半无助的陈诗喃。
“诗喃,闹够没有?我知道你痛苦,我也痛苦,先下楼好好吃顿饭,然后我们好好谈谈,这个婚,如果你真要离,我成全你。”霍均庭不再表现出暴怒,在陈诗喃面前蹲下,语气温柔地说。
“真的?你真的愿意放我自由?”陈诗喃闻言,空洞的大眼睛瞬间闪过异样闪亮的神彩。
“嗯——我想好了,不再难为自己,你不快乐,我也不是真的快乐。”霍均庭眼神中透着陈诗喃从没见过的肯定的决心,轻轻地点了点头。
二十年前,霍均庭就知道陈诗喃疯狂地暗恋着墨胤川,只是霍均庭了解墨胤川,如果他同时也以陈诗喃有意,一定不会对陈诗喃的痴迷痛苦视而不见,墨胤川太护短,是他的人,一定不会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墨胤川有这样的实力和霸道,而对陈诗喃如此明显的心意,墨胤川视而不见。
陈诗喃有机会在墨胤川面前晃来晃去,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