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之缓缓说道:“祖母,陆妈妈的病一直不见好,有没有可能是别人不让她好呢?”
老夫人惊得站了起来,“之哥,你知道什么了?”这个孙子向来稳重,能说出此话必是有八成把握。
沉思片刻,心中便有了猜测,“谁得利谁就是主使之人,那冬青上窜下跳的,必然是她!好大胆的奴才!”心中忧虑桂菊的病,再也坐不住,便起身要去看陆妈妈。
顾景之忙劝住她,“祖母,你身体要紧,孙儿替你走一遭,还有那冬青也交给孙儿处理吧!”
老夫人自打老大老二战死,身体一直不好,这段时间担心桂菊睡不好吃不好的,刚刚起的急了,感觉一阵眩晕,只能听了孙子的劝,恨恨的说:“不论涉及到哪一个,你不必顾忌,都重重地罚!”
顾景之点点头,告退出来,便和平安往西偏院去,穿过月洞门见到夏婵快步走来,一脸焦急。
平安问她发生了何事,夏婵对二爷行礼答道:“奴婢刚刚去了陆妈妈那里,陆妈妈她已经不省人事,大概不好了。奴婢这就禀告老夫人去。”第一次经生离死别之事,夏婵吓得牙直打颤。
“不必告诉祖母陆妈妈的事!莫让祖母担心。”顾景之冷声说道。
“可是…”夏婵有些不敢,“可是老夫人必得问奴婢,奴婢要怎样回答。”
“蠢才,随便糊弄过去就是了。”平安没好气的说,又道:“你找个可靠的丫鬟来,照顾陆妈妈!”夏婵无奈的点头去了。
顾景之主仆二人很快到了陆妈妈的住处,还未进屋,就闻到很浓郁的药汤子味道,一个十一二岁小丫鬟正蹲在院子外面煎药,见二爷过来忙起身行礼,“奴婢给世子爷请安。”
顾景之对平安扬了扬下巴,平安问道:“大夫给陆妈妈开的药都放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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