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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凌谷嫌弃的吃着土豆,撇嘴道:“咱咱咱的,你两个人成一个阵营的了!”
顾景之从外面走进帐篷正好听到他这句话,冷笑地说道:“张凌谷,采薇是我顾景之的妾室当然是一个阵营的,你离她远一些,你要是闲了给我妹妹景念诊诊脉!”
顾景之带着一脸不忿之色的张凌谷走到帐篷一角,沈蔚母女和顾淮南的所在地。
张凌谷换上了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顾伯父好,小侄这厢有礼了。”
顾淮南客气了一下,和沈蔚让出了位置,小景念对张凌谷羞涩一笑,就低下了头。
张凌谷心中一热,他做手术累死穿越过来那天刚刚和自己三岁的女儿说,周末要带她去旅游,她也是这样羞涩一笑低下了头。
他温柔地对小景念说道:“小美女,把右手伸出来,哥哥帮你看看肺部有毛病没!!”
景念听话的伸出右手,张凌谷夸赞道:“景念小姐真厉害,知道左右手呢!”认真切了会脉,感觉肺脾和肾的脉相都很平和便松开手,“非常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
上一世景念感染风寒,不治而亡了,听到她没有被传染上,顾景之放下心来。
顾家这里边一派安稳景象,姬阔那边却波澜起伏。
在绥德驿站被常天峰打了一个耳光,姬阔不敢再去那里,只能舍近求远去三百多里外的建平城采购药品。
不知怎的建平城盘查得特别严,守城门的士兵人人脸上蒙着一块黑布,手执长枪,逐个检查入城人员和车马。
轮到姬阔两人一马车时,因二人不是本地口音,士兵叫他们先在旁边等待,“一个刻钟后,才可通行?”
姬阔不解地问道:“兄弟,我一路走过多个城市,看其他城镇不像建平这样严加盘查,不知发生了何事?”
“没事别瞎打听!”士兵呵斥道。
“那个兄弟,我是京城刑部公干的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