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解释了红衣大炮的来历,可顾景之却嗤之以鼻,不过他对另一件事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你刚刚说,红夷大炮最早是安装在海船上的舰炮,那么我们也可将红衣大炮炮装在战船上…,如此这红衣大炮便可以成为…”
他还没想好恰当的词语来表达他的未尽的意思,采薇快嘴子接话道:“红衣大炮便能成为大杀器,二爷,等到咱们与高巨丽国海上决战的时候,必能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对于大杀器这个词,顾景之觉得很是恰如其分,对于屁滚尿流这样的粗俗的言辞却不赞同,他语气不善道:“采薇,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你身为一个妙龄女子,岂可说出如此粗言秽语。”
采薇姑娘的老脸飘上一抹红,诺诺连声,“二爷,奴婢一时激动,才脱口而出的,你还不了解我嘛!最是守礼的,这次算奴婢错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得饶人处且饶人,采薇既然已经承认错误,顾景之便将此事揭过。
待头发绞得差不多干了,他上了炕,昨个儿一夜未睡,本应该困倦难当,可他却因着采薇刚才的话思绪翻滚,辗转反侧了几炷香的时间,他沉声道:“采薇,明儿个随我去火器营!”
采薇已经进入半梦半醒之间的状态,恍惚中听到他在说话,内容不大清楚,只不走心地回答道:“嗯,去!”
第二日卯时被摇醒的时候,采薇迷迷瞪瞪的,“二爷,这么早,你自去练兵吧,奴婢困得厉害,要再睡会儿。”
顾景之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北方的房间里,只火炕上热乎,被子一离开身体,寒气袭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