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未加阻拦,高喊道:“顾伯爷到!”
辰王正阴沉着脸在帐中踱步,桌子椅子是木头现搭的也就罢了,木棍搭就的床,只铺了一块木板,他乏劳了一天想躺下休息一会儿,却被硌得骨头疼后背酸的,无奈只能起来。
小陆子倒了杯水,先试一口,说是有一股子腥臭味,正在埋怨顾家军照顾不周,“王爷,您是凤子龙孙,顾景之不把放您在眼里,为了一个小妾,竟丢下王爷您。他的手下顾元诚也不是个东西,看看他们给您上的水这能喝吗?要奴才说,他就没安好心。”小陆子得了宋婉如送得一块玉佩,又知道婉淑妃娘娘对宋婉如极怜惜,早晚让她的亲儿子继承爵位,才敢给她的庶子上眼药。
辰王爷已经过生死一劫,惊魂未定之时得顾景之的人马相救,心中原本有一丝感激之意,听小陆子这么一说,确实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但听到帐篷外传来的声音,出口喝呵斥道:“住嘴,顾伯爷救了我等的性命,你不说心存感激,却口出恶言,掌嘴!”
小陆子一愣,慌忙跪在地上请罪,他扬起手在自个儿的脸上左右开弓。
伴着“啪啪”声,顾景之走了进来,故作不解道:“小陆子公公,这是怎么着了,你是何处惹恼殿下了?”
宫里宫外,除了紫禁城中住的皇家人,谁不尊称他一声陆总管,敢叫他小陆子的,顾景之还是第一个。
小陆子恨得牙痒痒,低下了头,谎话张嘴就来,“回顾伯爷,刚刚咱家倒水不小心烫着了殿下,咱家有罪,自个儿罚自个儿。”
“哦,你照顾殿下玉体,不容得半点马虎。你个阉人如此不小心确实可恶,该罚。”顾景之大马金刀地坐在桌旁,尽显豪迈,当然也显得他不把辰王爷当盘菜,“小陆子,别停啊!接着罚,狠狠地打,才体现你知错不犯的心。”
顾景之倒了一杯水,闻了闻,眉毛皱了皱,对辰王拱手说道:“殿下初次离京来到北地这苦寒之所,且如今在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