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劝过保德帝,奈何保德帝虽对他百依百顺,唯独在修仙之事上,却固执得很。
他无法说服保德帝放弃修仙。
所以,项煜也不清楚保德帝还能活多久,还能替他遮风挡雨多少年。
一旦没了保德帝,以他现在的威望,能压服群臣,压服那群不省心的弟弟们么?
项煜心中也没底。
他因此而感到彷徨。
“学生虽初次面见太子,却也知道太子心中装着天下,装着兆亿黔首,非那些只有个人野心的皇子能比。”
“故而今日交浅言深,还望殿下恕罪。”
洛珩朝着项煜抱了抱拳。
项煜闻言,忙摆摆手。
“何来有罪,子玉能与孤掏心掏肺,孤只感欣慰。”
“子玉啊,在孤面前,你也别藏着掖着,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便是。”
洛珩点点头。
他要的就是项煜这句话。
当今,他略一沉吟,继续说道。
“殿下之所以会忧虑将来之事,却是源自于对自身安全无法得到保障的焦虑。”
“殿下您不妨仔细想想,您这份忧虑是不是自绣衣卫被三皇子掌控后,才渐渐产生的?”
项煜微微一怔。
他原本想说,他对自身安全从未担心过,毕竟东宫的护卫力量可不弱。
但在稍微回想了一下后。
却发现,还真如洛珩说的那般。
自从听到绣衣卫被父皇交给项炎后,他心中便时不时的会有些焦虑,有些担忧。
以往这份情绪还不明显。
但在走私案曝光后,他的焦虑便越来越明显了。
“难道孤真是因为失去绣衣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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