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夫有个有钱的祖宗?”
张仁言讥讽道。
这家伙是官场老油条了。
他见过太多的同僚,因为嘴不严,挨不住刑,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的罪证。
但这些同僚,下场无疑都很凄惨。
自己被一刀枭首不说,还连带着家眷流放的流放,处斩的处斩。
他张仁言确实不是好东西。
但对家人却没话说。
他宁愿自己被内卫打死,也绝不希望看到家人被牵连。
只要他咬死了,家中财物是祖上留下的。
料那内卫,也拿他没辙。
毕竟,他祖上确实曾经阔过,留下过一笔财富。
只不过外人根本不知道他祖上留下的财富到底有多大。
既然外人不知,谁能说他贪腐到的银子,就不是祖上传下的?
内卫们有那能耐调查清楚么?
不可能的。
他们又不是绣衣卫!
“你这老贼,还敢嘴硬!”
“你祖上这么有钱?糊弄谁呢!”
施刑内卫瞬间沉下了脸,喝道。
他这话刚出口,却被边上的内卫百长瞪了一眼。
“张仁言太祖乃邢州著名富商,世人皆言其张百万。”
百长淡淡说了一句。
这话一出,在场的内卫们齐齐张大了嘴巴。
卧槽?
老东西祖上还真是有钱人?
张仁言则心下嗤笑起来。
他就知道,内卫这群废物,压根就调查不出什么来。
也正是有这份底气在,他才能咬死着不承认贪腐罪名。
不然,真以为他不怕疼啊?这鞭子抽到身上,可是钻心蚀骨的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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