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来,他和洛珩养父老秀才还是同辈之人。
也算是看着洛珩长大的。
若说林溪县中,看到洛珩如此有出息,谁最高兴的话。
那无疑就是眼前老者了!
洛珩接过包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看着老者,道。
“江伯,您怎知我馋桂花糕了?”
“你呀……老头子我还不知你最爱吃啥么?”
说着,洛珩和江伯都笑了起来。
李县令目睹这一幕,心下颇为感慨。
他不是没见过那些衣锦还乡之人。
但老实说,跟洛珩这样,已身居高位,却依旧在街坊面前毫无架子的不说没有,却也凤毛麟角。
也难怪这位洛都督,深受两代帝王的信任和青睐。
这样的人,谁能不稀罕?
片刻后。
洛珩别过众人,转身看向身后的缇骑们。
“登船!”
缇骑们应诺,整齐地列队,一一登上船只。
洛珩再次向林溪的父老乡亲们和县令等人挥了挥手,然后也踏上了船只。
风帆扬起。
船只破浪起程!
林溪的父老乡亲们依然站在岸边,凝望着渐渐远去的船只。
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
京城。
皇宫养心殿偏殿之中,气氛凝重而压抑。
泰安帝端坐在案几之后,面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之色。
下方,兵部尚书刘敢战战兢兢地站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泰安帝怒视刘敢片刻,声音如雷霆般响起。
“说,京营各营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会擅自入城,在京城中四处巡逻?”
“别告诉朕,你身为兵部尚书,会不知此事!”
非是泰安帝小题大做。
实在是……这种事情,往严重点说,已经形同谋逆了!
兵部尚书刘敢心下慌成一团。
他微微颤抖着,努力组织着语言。
“陛下,臣……臣也是刚刚得知此事。”
“京营各营的行动,臣委实不知晓。”
“或许是有什么紧急情况,他们才……”
说到这里,刘敢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这等话,骗骗小孩子还行。
“紧急情况?”
泰安帝打断了兵部尚书的话。
“有什么紧急情况能让京营擅自行动?”
“你身为兵部尚书,掌管全国军事,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