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帝自然不会吃自己儿子的醋。
无非只是感叹而已。
“奴婢明白。”
王潮躬身应道。
保德帝顿了顿,道。
“对了,子玉这几日在干嘛?”
自从那天朝会后,洛珩便没进过皇宫了。
也难怪保德帝会有此一问。
“回陛下,洛侯这几日一直在与沈府走动。”
王潮想都没想,直接回道。
显然,他对于洛珩是一直关注着的。
“沈府?”
保德帝微微一怔。
没想起沈府是哪家。
“陛下,是沈言主事府上。”
“洛侯未婚妻乃沈夫人嫡亲侄女,故此两家关系极为亲密。”
王潮见状,小声解释道。
保德帝面露恍然之色。
“朕想起来了,沈言的夫人是叫沐漪吧?”
“武威侯府的千金大小姐,后来嫁给了朕的探花郎沈卿。”
“难怪你这老货会说关系亲密,这分明就是一家人嘛。”
保德帝笑着说道。
说起来,老武威侯的几个子嗣,年幼时还曾和当时还是皇子的他们,做过伴。
保德帝自然也知道沐漪是何许人也。
先前没想起来,无非是沐漪嫁人后,就去了扬州,这些年从未回过京,一时没想起来罢了。
“回头着内务府给沈家送些宫锦过去……别忘了子玉府上也多送些去。”
“沈卿为吾儿的江山在忙碌,朕自然也不能亏待他家人。”
“再说沐漪也算朕的总角之交了,如今回京朕岂能不照拂一下。”
保德帝朗声说道。
王潮闻言,一一应了下来。
……
皖城郊外,通往关中的官道上。
沐谨言依依不舍地回首望了一眼背后的皖城府。
高大的城墙在夕阳余晖下,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倒不是怀念皖城府。
而是有些舍不得姬东华的那栋豪宅。
此次离去,即将远赴西域。
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享受这等奢华的富贵生活。
对于前往西域,沐谨言绝对是百分百支持的。
但心中却也不免,舍不得中原的富贵。
毕竟,在沐谨言眼中,西域哪比得上中原繁华?
“我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