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韶又问。
“如何说不通,我有家传,再有师门,怎么就说不通?我与伱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行不行?诗词歌赋且不论,乐音之道,师父教了吧?书画之道,师父也教了吧?还有那些杂七杂八的,什么儒家经典,道门经典,纵横与墨子,哪一样我头前会?哪一样不是师父教的?”
祝平安说着说着,还稍稍激动起来了,又加一语:“小时候还常常与师父乐音对谈,而今反倒鲜少有了,只待有人来,教他们听听如此绝技,有何不可?”
他这师父,真难搞!他这弟子,命真苦!
“你惯会耍无赖……”宁九韶有几分娇嗔。
“嘿嘿……师父,行了吧?”祝平安不问“行吗”,却问“行了吧”,似也真把师父当女人在哄。
宁九韶还是在犹豫:“魏叔若归,见得此般,该如何是好……”
“那老头,你管他呢,他只要自己不出事,便是万事大吉,他若自己出事了,那才是天大的祸事!”
祝平安对魏青山,惯于嘲弄,但说完话,看了看师父,立马又道:“师父放心,只待他来了,我自与他分说,必然能说服他!”
祝平安这里吹牛了,魏青山怕是难以说服。但祝平安得这么说,因为他知道,这是师父心中的最后一根防线了。
再看师父,师父没有说话。
祝平安已然动手:“师父,我帮你收拾,你那厅堂闺房,可都没人动过,我帮你收拾一下,咱们这就搬上去!”
宁九韶终于……终于无奈之下,慢慢起身,轻轻摆手:“不必,女子之物,你莫要乱动……”
祝平安嘿嘿一笑,刚才心累无比,此时此刻,只感觉……真爽!
有一种要手舞足蹈的爽快!
起身,开口:“师父你快收拾,我上去与众师妹叮嘱几番,哈哈……今日着实高兴,最好有酒,我去找清微老头化缘,去去就回……师父莫要拖沓!”
“无甚长物……”宁九韶轻声说着。
意思就是不会拖沓……
祝平安喜出望外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