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几尊大能都未出行!”
“如此甚好,不至于失了掌控!”淮西王赵德久目光微微眯起,似乎想得深远。
“但有一事,就在方才忽然探得,有一个白马寺的行脚僧与那清安同行,也有消息说那行脚僧不凡……”
“白马寺?”赵德久想了一想,摆摆手:“无妨,禅宗不会参与这些事。”
“那属下就下去了!”黑影行礼,慢慢消失。
却是不得片刻,那黑影又来,稍稍有几分担忧。
“怎么了?”赵德久也是意外。
“他身边还有一人,刚得报,乃王屋明家子!”黑影躬身皱眉在等。
“明家子?唤作何名?近来好些年,倒也不闻明家子之大能了……”赵德久也有意外之色,明家子不好惹,主要是明家那还没死的老祖宗不好惹,明家其他人算不得什么。
“叫明公质,听说也是九品,八九年前吧……许多人见过此人,倒是一般,不闻大能。”
“那倒也好说,只要避开了珞珈学宫,不使学宫大先生为难,其他无妨。没人要明家子的命……”赵德久已然老谋深算。
显然,临淄王府求的事,就是赵德久口中的“避开学宫大先生”,这事要作为地主的淮西王府来安排一二。
也可见这一回不比上次栖霞老祖,上一次是光明正大挑战之事,这一次是暗地里下黑手一击致命,要的是一个乘人不备请君入瓮。
却听赵德久还有话语:“若非此番那赵安世在楚地丢了命,本王还不知道四哥竟然藏得如此深,可见其所谋之大,丧子之痛啊……他是倾巢而来,底牌尽出。”
“王爷高断,那花红什么的,不过是掩饰之法……这回那剑道宗怕是有灭亡之祸了!”
赵德久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四哥啊四哥,以往时不时还与我夸他家有麒麟子,这麒麟子没了,如今只怕也是失了大半念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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