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等我再弄几个大菜和下酒菜,你们再喝不迟。”
纪兰英说着,就又去厨房里忙碌了。
直到夜幕降临时,纪兰英才摘下围裙,去柜子里拿酒。而此时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菜肴。
凌毅趁着二老不注意,在汤里丢了两枚强身健体的丹药进去。如此一来,二老身体上的顽疾,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药到病除。
而且这样也省去了解释的麻烦,一举两得。
等纪兰英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瓶茅台飞天酒。当凌毅看到上面写着‘送父亲’三个字时,整个人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清楚的记得,这瓶是他刚结婚那年,回来过年时给父亲买的,当时他们就喝了半瓶,如今已经三四年过去了,没想到老爸居然还留着!
“原本留着等你再回来过年时喝的,没想到这一等,就瞪了三四年。”凌国忠一边打开包装盒,一边风轻云淡的说道。
听到父亲这看似轻描淡写的话,凌毅只觉得心如刀绞。
他可以想象到,这几年春节,当乡亲们都阖家团圆的时候,二老坐在门口盼望着自己回来时的神情,该是多么的失望落寞。
一想到这里,凌毅就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而当他看见父亲取出的酒瓶里,居然还剩下半瓶的时候,他就彻底绷不住了。
尽管父亲什么都没说,但他能想象得到,每年过年时,他都会满怀希望的把这瓶酒拿出来,然后又无比失望的把酒瓶装回去,塞进柜子里,等着下一个年的到来……
想象着那场景,凌毅瞬间涕泪肆流:“爸,对不起!儿子这几年让您失望了!”
凌国忠闻言,正在给凌毅倒酒的手,突然一抖,酒水就那样毫无征兆的洒到了桌上。
但他什么都没说,而是轻轻地摸了摸凌毅的头,然后又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似乎是想擦掉那没能控制住而淌下的泪。
抹完脸后,他就又颤颤巍巍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举起酒杯,跟凌毅碰了一下,脸上扯出一张笑脸:“都过去了,回来就好。”
说完,凌国忠仰头一饮而尽,尔后‘哈~’的一声,仿佛说不出的通透舒爽。
“爸、妈,你们不怪我吗?”凌毅也一饮而尽,然后开口问道。
“怪,怎么可能不怪?”凌国忠抿了一口酒,继续道:“但更怪自己没能力,要不然的话,孙女遭那么大个罪,也不至于一点忙都帮不上。”
纪兰英也开口道:“你也是压力大,所以才变成那样。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手打诗韵的。这天底下,你还上哪儿找那么好的媳妇儿去?”
“我知道,我以前混蛋,甚至畜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