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牵起嘴角道。
萧听云与他对视不到片刻便睫毛轻敛,收回目光,他的眼睛太过锐利,总让她感觉压迫十足。
“裴公子是初来京城吗?”
气氛凝滞片刻后,萧听云主动问道。
裴予宁摇摇头,“并非,但来太傅府还是头一次,来向太傅请教些问题。”
“原来如此。”
“衣裳怎么了?”裴予宁注意到那处水渍,晕开一大片深色。
萧听云低头,是自己衣袖上泼上的酒水,“不小心将酒水洒身上了。”
两人闲聊时,大夫已经被找来。
张全福在外头示意他小心回话。
大夫颔首表示明白。
“给她看看伤势如何?”裴予宁吩咐人上前。
大夫忙上前,用手捏了捏脚踝骨的位置,萧听云疼得“嘶”一声。
裴予宁原本避开的目光微微抬起,注视着对面女子的侧颜。
女子细瘦的肩膀微微抖动,白皙的侧脸可见一般隐隐被咬得泛白的唇色,手搭在茶桌边沿用力握着,纤细如玉的手一点一点攥紧,头上莲型发簪显露头角。
也不知怎的,忽听裴予宁道,“动作轻些。”
大夫手一顿,忙道,“是。”随后便姿态更恭敬,动作更轻更缓柔了。
萧听云诧异,不期然视线交汇,裴予宁面色如常,萧听云侧头抿了抿唇,心里涌上一抹失落。
若是此刻她回头,定然能发现面前男子眉目低垂,敛下方才眼中的波澜。
大夫仔细检查过后,便向裴予宁道,“这位姑娘未伤到筋骨,只是简单扭伤,我待会儿开些跌打损伤的药膏,一日三次涂抹痛处,半月便可如常。”
“如此多谢大夫了。”裴予宁淡声回。
大夫手一抖,装作若无其事,“公子客气了。”
随后又叮嘱了几句萧听云该注意些什么。
萧听云一一点头,“多谢大夫。”
大夫出门后,萧听云玩笑道,“公子可认识那位大夫?为何他不先同我这个伤患说明症状,反倒是与公子你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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